♔亞緣腐宅窩♔

【永幸】幸司的喜歡

《HIStory4 近距離愛上你》同人文。
(*接續上一篇[安全感]，但分開看也無所謂)

永傑想，這樣就夠了。
不管幸司是怎麼喜歡他的、什麼時候喜歡他的，他都願意相信。
他願意相信他們會相守到老、願意相信他們會一輩子都愛著對方……

｢永傑！｣和永傑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影的幸司擔心地皺起眉看向他，｢你在發什麼呆？ 是不喜歡看這部電影嗎？ 不喜歡我們就不要看了。｣。

｢沒有，你喜歡的，我就喜歡。｣永傑抬手撫平幸司眉間的皺摺。

幸司定定地看著永傑，兩個呼吸後，他隨手關掉電影，再次看向永傑，說：｢永傑，我覺得我們需要再好好聊一次。｣。

｢你想聊什麼？｣

｢……昨天我不是說，是我當初接受你的告白卻沒有跟你說清楚，才讓你現在這麼沒安全感嗎？｣

幸司這麼一提，昨天他所說的那些話就彷彿還縈繞在永傑的耳邊，在這個時候緩慢而清晰地重播了一遍……

——『是我希望你在做我的弟弟的同時也做我的情人，卻沒有跟你說清楚、是我只顧著幸福，卻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……』
——『永傑，對不起，我太自私了，我以為年紀大就懂得多，很多時候就沒有問你的意見……你願意原諒我嗎？』

｢……嗯。｣

｢我沒有告訴過你，我是什麼時候發現喜歡你的吧……｣

幸司放鬆地將頭靠在永傑的肩膀上，喬了個舒服的位置，才一邊看著天花板回想、一邊一個字接一個字慢慢地說……

｢唔……其實我也不確定到底是從什麼時候，可能……要從你都懂事了，還這麼黏著我，一個朋友也不交的時候開始說起？｣

｢我在猜我可能早就有感覺到你——｣幸司深吸了一口氣，｢……感覺到你是喜歡我的，只是潛意識不願意承認。｣。

幸司垂下眼，語氣也變得越來越低沉……

｢我也不知道是因為想逃避你喜歡上我的可能，還是……那時候我也對你有了佔有慾……我就只是縱著你親近我，沒有仔細去想為什麼我其實也沒那麼希望你有朋友……｣

聽到這裡，永傑為了穩住自己翻湧的情緒，伸出左手拉過幸司的右手，和他十指緊緊交扣。

｢永傑，｣幸司坐直了身體，眼眶微紅地看著永傑，｢我真的……好喜歡你對我的依賴，也很喜歡你認真看著我、聽我說話的樣子……你不會知道我有你這個弟弟，心裡有多開心。｣。

永傑和幸司對視著。
其實永傑在害怕，他怕現在聽到的這些都只是在作夢，等夢醒了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，可是幸司說的這些話是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的，夢裡不應該會有超出他想像的東西。既然不是在作夢，那他聽到的這些話就都是真的，都是幸司一字一句、親口對他說的真心話……
看著幸司，永傑突然覺得喉嚨有點乾。
原來他真的不是一頭熱，原來……他們早就互相喜歡了嗎？

｢我不是不知道，你對我和對別人的態度不一樣，可是我以為那是因為我們是兄弟，你因為小時候遭逢遽變，對著外人的性格才這麼冷漠……而且我也懂兄弟是一輩子的，除了夫妻，不然和別人感情再怎麼樣好也只不過是過客。｣幸司給了乖乖聽他說話、沒有打斷他的永傑一個笑容，｢ ……直到你趁著慶祝生日，灌醉我之前，我是真的覺得我們會一直這樣好下去。｣。

雖然距離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年了，但永傑一想起當時他做的那些，就算不後悔，也多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，尤其是在聽了幸司說了這些話之後……
他低下視線，吞了吞口水。

｢永傑，那時候我打了你兩個耳光，你還記得嗎？｣幸司用空下的左手撫摸著永傑的臉頰。

永傑點頭，抬手覆上了幸司的手背。

｢那時候是用右手打你的吧，對不起……其實我那時候很後悔我打的你的第一個耳光，如果不是當時的情況，我……怎麼也不會打你的，你一定很痛……對不起……｣

幸司紅著眼睛看著永傑，一回想起那時候的心情，眼淚就忍不住奪眶而出……

｢可是你後來說的話真的太過份了，所以我不後悔打你的第二個耳光。 你明白原因嗎？｣

永傑眉頭動了動，他當然明白。
可是當初如果不這麼做，幸司怎麼會願意面對他們之間這根本不像是兄弟的關係……

｢因為我說你不是我哥，｣永傑將十指緊扣的手抽出來，先是用雙手包住幸司的臉，親了親那對紅得讓他心疼的眼睛，接著便抱住了他，安撫似地摸摸他的後腦勺，｢……對不起，傷到你了。｣。

｢你設計我、灌醉我，或是和我上床，這些其實都沒有比你說的話還讓我生氣，你說你從來都不認為我是你哥，也沒有把我當作你哥……我那麼照顧你、喜歡你！｣

幸司越說越來氣，他直接動手，捏住永傑的臉頰往外拉，｢你知道我有多生氣、多難過嗎……！｣。

永傑睜著圓圓的眼睛，乖巧地任他出氣，連一聲也沒吭。

｢……之前不和你說，是因為我自己真的也弄不清楚，我想反正已經在一起了，你應該能感覺到我對你是真心的，沒想到不說清楚竟然讓你這麼沒安全感，還夢到我要跟你分手……｣

看永傑這副人畜無害的模樣，幸司原本再有氣，這下也氣不起來了，只能瞪他一眼、收回手。

｢……我說了這麼多，有什麼想問的？｣

｢現在還沒有，我需要時間消化……｣永傑將下巴抵在幸司的肩窩上，闔上眼，做了一個深呼吸，｢所以……幸司。｣。

｢嗯？｣

｢意思是你很早就喜歡我了，｣永傑環著幸司的手臂緊了緊，｢也喜歡我黏著你，喜歡我只看著你，還對我有佔有慾，對吧？｣。

｢……你倒是很會劃重點。｣幸司不住失笑，｢對啦。｣。

｢早知道你要和我說這些，我就應該要錄音……不，應該錄影。｣永傑邊說還邊蹭著幸司。

幸司都被他蹭癢了，左躲右閃地笑著說：｢太誇張了……我人還好好的，你想聽幾次，我都可以說啊？｣。

｢那不一樣……｣永傑用幸司聽不見的音量小聲嘟囔了幾句，但沒過幾秒，他就抬起頭，用亮晶晶的眼神看著幸司，｢如果你能將剛剛的話再說一次的話，我要錄下來。｣。

｢哎不要鬧了，說認真的啦。 應該有安全感了吧？ 不會再做什麼莫名其妙的夢了吧？｣

我是認真的啊。
永傑直視著幸司，在心裡回應著，但他知道他的幸司不會想聽這個答案，於是他笑了笑。

｢嗯。 謝謝，幸司。｣

｢謝什麼啊……我只希望你不要總是遷就我，想問什麼就問，永傑，我也想知道你的想法、陪你做你喜歡的事。 你可以更任性的。｣

｢……真的可以嗎？｣

｢當然可以啊，你說。｣

｢我說了？ 床上你的那些玩偶都丟了吧，你睡覺只可以抱我。｣

｢不行，你手麻掉要怎麼上班？ 都幾歲了，連娃娃的醋也吃？｣

｢不然你機車賣掉，我開車載你上班。｣

｢我們根本不順路，你是要多早起來啊？ 我們之前就討論過了不是嗎？ 我騎車很小心，不會有事的。｣

｢那——｣

｢欸，等一下，你不會是要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拿出來講吧？｣

｢你說我可以任性的。｣

｢任性也是有分——｣

｢那我想在浴缸做，可以嗎？ 我們已經一年多沒有在浴缸裡做了，你在熱水裡會變得更敏感，那樣很美。｣

｢……｣幸司突然就很後悔、很想收回前面說希望永傑更任性的話。

｢幸司、幸司……拜託……｣

｢……好啦好啦，真是敗給你。｣

｢就知道幸司最疼我！｣永傑開心地攬住幸司的手臂。

｢知道我疼你就好。｣幸司用食指推了推永傑的太陽穴，｢你喔，就光知道仗著我喜歡你來欺負我。｣。

｢幸司。｣

｢嗯？｣

｢幸——司——｣

｢什麼啦？｣

｢幸司幸司幸司！｣

｢……｣

｢幸司幸司幸司幸司幸司幸司幸司！｣

｢……不理你了，我要看電影。｣

永傑以肉眼可見地迅速從興奮小黃金獵犬消氣成乾扁小白菜。

｢噗哧。 好啦，逗你的啦，你怎麼這麼可愛。｣

｢……幸司。｣

｢嗯？ 欸，你不會要再來一次剛剛的吧？｣幸司懷疑地看著永傑，他可不想重複一次。

永傑伸手再次抱住了幸司，說：｢我相信你，我們會一直在一起。｣。

幸司張了張嘴，他什麼也沒說，只是回抱住永傑，靠在永傑的肩膀上點頭，｢……嗯！｣。
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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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……這次是為了之後要寫的連載而鋪陳的文。
好在這次幸司說的話我寫得很順，就是可惜動作沒辦法寫很細，寫太多細碎動作或眼神的話，感覺會失焦……而且容易爆字(這是重點)。
雖然回頭仔細看會覺得寫得很破碎(?)，但一般人在說連自己也不確定的話的時候，不可能每一句話的接續都很有條理，所以我想這樣有點混亂、破碎，就是最好的了吧……這些就是我心裡的幸司說出來的話，如果和你心裡的幸司不一樣，那也沒有辦法⊙﹏⊙

亞緣　2021/09/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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