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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拔杯hannigram】Play with fire

美劇《 #Hannibal (漢尼拔)》同人
CP：漢尼拔·萊克特x威爾·格雷厄姆

#拔杯 #hannigram
#拔叔 #小茶杯
#重生 #時光倒流

*緩慢連載中……

◇◇◇

漢尼拔：｢我很好奇你的眼神，威爾。如果你不介意我們暫停一下的話，我想向你確認兩件事情？｣

威爾：｢『暫停』這個詞聽起來可真是——讓人不爽。你想確認什麼？現在有什麼事會關係到你是要殺還是不殺我？……還是兩件？你是在開玩笑嗎？｣

漢尼拔：｢不，威爾，僅僅是為了滿足我的好奇而已。與你回答的無關，如同我方才說的——『暫停一下』——或許你希望我的用字更精準？那麼我將暫停改成『推遲』，我還是會殺了你，威爾，你會是我今天晚上最為美味的佳餚。當然，如果你想假設誠實作答會死得比較舒服的話，我不會阻止你假設。｣

威爾：｢我能滿足你什麼好奇？在你眼裡，我不就是一個魯莽毛躁又能一眼看穿的傻瓜嗎？｣

漢尼拔：｢我必須嚴肅地反駁你，威爾，我『完全沒有』這麼想。 事實反而與你說的相反，我『很欣賞』你…… 在某個不能透露的精神層面上，我把你歸類在我的朋友，威爾，請你相信，你是第一位做到的。……並且以後不會有第二位。｣

威爾：｢我真的不明白你，萊克特醫師……｣

漢尼拔：｢你已經夠了解我了，威爾，在我的意料之外。我很好奇……你是在什麼時候、什麼地方認識的我？你的眼神告訴我，你在懷念我，你在透過現在的我看著另一個我不知道的時候的我——不要否認，你認識我，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，我就看出來了。｣

威爾：｢……萊克特醫師，『別、相信、任何人』。｣

漢尼拔：｢不能說？還是不想說？｣

威爾：｢不要讓任何人有機會看清你、有機會明白你……任何一個人都不值得。｣

漢尼拔：｢……｣

威爾：｢保護好你自己、保護好你的『心』，萊克特醫師。除此之外……｣

漢尼拔：｢『除此之外』……然後呢？｣

威爾：｢沒有了，你動手吧。｣

漢尼拔：｢……看起來像是後者。｣

威爾：｢你不動手嗎？｣

漢尼拔：｢不得不說，你的確非常了解我，威爾……我對你的好奇不減反增，看來今晚我將少一道佳餚，多一位朋友與我共享晚餐。作為歡迎讓我充滿好奇的朋友的晚餐可不能馬虎，你願意和我一同準備嗎，威爾？｣

威爾：｢我是因為你說會殺了我並吃下，才說那些話，但你卻因為那些話放過我？｣

漢尼拔：｢希望我不要殺你，難道只單純是遺言？不是你說那些話的原因之一？……威爾，我看得出你並不想死，尤其是你在說那番『可愛的』話的時候。｣

威爾：｢……為什麼？｣

漢尼拔：｢你指什麼？｣

威爾：｢你說我其實不想死，所以你不殺。其他人呢？其他被你殺的、被你當作食物吃下去的人同樣也不想死吧？｣

漢尼拔：｢……｣

威爾：｢為什麼只放過我，萊克特醫師？｣

漢尼拔：｢……說我看得出你是不想死的其實不夠準確，威爾，你是願意死在我手上的，對嗎？｣

威爾：｢……對。｣

漢尼拔：｢威爾，你對我總是如此誠實，我能感受到這份獨特和認真，所以你剛剛說的——『任何一個人都不值得』，我能知道你出於什麼原因說的嗎？｣

威爾：｢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｣

漢尼拔：｢我能認為你這是不希望有其他人比你更了解我嗎，威爾？｣

威爾：｢不是！｣

漢尼拔：｢那麼，是為什麼？｣

威爾：｢……｣

漢尼拔：｢威爾？｣

威爾：｢……｣

漢尼拔：｢如果真有這麼一天，我願意讓一個人有機會了解我、看清我，無論後果如何，我都不會後悔。｣

威爾：｢！｣

漢尼拔：｢你看起來很驚訝。你認為我會因為導致不好的結果而後悔？｣

威爾：｢……就算你不後悔，萊克特醫師，付出的和得到的如果不相等，也是會受傷的，而受傷不僅是指肉體層面的……｣

漢尼拔：｢你是指還有心靈層面的？ 威爾，你認為我打開心防，會——｣

威爾：｢萊克特醫師，輕率地就讓別人看清你是不理智的，這不是你的作風。｣

漢尼拔：｢……｣

事態究竟是怎麼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的呢？

威爾看著難得被他說得啞口無言的漢尼拔，不禁回想起幾個月以前的事……

那是在他帶著漢尼拔一同墜崖後，再睜眼卻發現自己竟時光倒流後的第五天——這也是他與漢尼拔初識的那一天。

他並沒有改變他們初次見面的地點。

因為他恐懼這重來一次的機會只是他窒息前的一場短暫美夢、更因為他恐懼……重活的這一次，會因為他想提前與漢尼拔見面的時間而做的小動作引發蝴蝶效應，致使他人生中永遠失去漢尼拔這個人。

於是，他強行按捺著焦躁與不安，選擇在和重生前的同一個地點，與漢尼拔再次"初見"。

最初和漢尼拔見面的記憶對威爾來說，其實沒有後來相處那麼清楚，畢竟那個時候他以為漢尼拔只是傑克請來做罪犯側寫的，所以沒有多加注意。

但，現在不同了。
他清楚漢尼拔是來為他做側寫的。

一旦意識到漢尼拔是為他了而來，威爾的心就無法平靜。

他提早30分鐘到了匡提科，並裝作是為了這次食人魔的案子坐立難安。
但實際上他是因為誰才坐立難安的，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。

直到漢尼拔敲了敲門，走了進來，並與他對上視線的這一刻，威爾才感覺到什麼叫作"一眼萬年"。

傑克走到他們兩人之間，為初次見面的他們做介紹：｢威爾，這位是萊克特醫師。 布魯姆醫師向我推薦幫忙做犯罪側寫的心理學專家。 萊克特醫師，這位是——｣

｢威爾。 威爾·格雷厄姆。｣

威爾沒有等傑克替他介紹——他等這個時刻已經等得太久了——他朝漢尼拔伸出手，態度自然大方。

傑克愣愣地看著這一幕。

漢尼拔也愣了幾秒——為威爾這明顯不同於傑克和他所描述的性格——才露出饒有興味的笑容，伸手回握住威爾。

｢漢尼拔·萊克特，很榮幸認識你。｣

｢很榮幸認識你，萊克特醫師。｣威爾自認克制地只和漢尼拔握了一下手就鬆開，他直視著漢尼拔道：｢我相信有你這位專家加入，這次食人魔的案子一定能很快找出兇手。｣

但在場的另外兩位顯然不是這麼想。
威爾表現出的樣子過於熱情，根本不像是不擅與人交往的人。

傑克：｢威爾……？｣

漢尼拔瞇了瞇眼：｢威爾……我能這麼叫你嗎？｣

透過近距離觀察的言行舉止，威爾便清楚，眼前的漢尼拔並不是那個和他聯手殺了紅龍、一同從山崖邊墜下的漢尼拔。

威爾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為漢尼拔沒有和他一起時光倒流而難過，還是為自己有機會改變這之後的事而慶幸。
抑或是根本兩者皆有？

威爾偏著頭，忽視傑克肉眼可見的驚訝愕然，只回覆漢尼拔：｢當然。｣

(待續)